第4章 被遗忘的记忆 晚妻 青豆
聂安娜有意挣扎,奈何势单力薄,这具身躯又六年多没有被雨露滋润,不到两个回合便不争气的娇呼连连。
一见得手王尔德得寸进尺,立即将另一支咸猪手伸入女人的蕾丝短裤,www.youxs.org,加大手指的力度,透明的黏稠**淋漓尽致的流淌。
“www.youxs.org,谢嘉篪没疼过你吗?”男人邪恶地又拓宽一根手指,推进的速度也加快几分,“真没出息,www.youxs.org!”
聂安娜正浑浑噩噩享受激情,听他嘲弄说到痛处顿时恍然,多年来自己一直引以为傲、沾沾自喜、轰轰烈烈的恋爱,彻头彻尾是场笑话,她全心全意投入真心,对方却三心二意只是怜悯。想到这些,一股强烈的怒焰涌上心头,绯红的小脸是嫉妒憎恨交织的神情,她要报复:余安安,我要你不得好死!
她反客为主,一个翻身,双腿分开坐在男人跨间,一件件脱掉七扭八歪的紧身衣裙,“腿软?今天就试试谁先腿软!”张开妖魅的双眸,动作不堪勾人。
不能否认她很美,**细腰,皮肤紧致,肥臀雪白。
男人是视觉动物,身上丰腴的体态,再加上女人他早就心仪多时,只觉得汩汩的渴望往下腹潮涌,一根银柱登时顶天立地。
翘臀被异物偷袭,聂安娜挑唇媚笑,将男人的话原封不动地还回去,“真没出息,当心妹妹要到你腿软!”
男人兴奋之极,匆忙将一柱擎天送进女人神秘的穴口,低吼声声,“嗯!太舒服了!真爽!缠人的小妖精,www.youxs.org,你让我做牛做马,做什么都行!”
女人扭动腰肢,www.youxs.org,娇媚调笑,“这可是你说的,说了不算当心我减掉你下面的那根管子,废了你!”
“宝贝,你舍得吗?没有我谁能让你这么舒坦?”语毕,大力地顶了一下。
“啊!”女人柳眉紧锁,魅惑一叫,丰盈颤抖出美妙的弧线,随着男人猛力狂顶,翻卷圈圈雪浪。
王尔德已经无法自控,黝黑的粗手握住女人的浑圆,火热的昂扬进出女人的秘境,黑白相间,夺目耀眼!
于是,喘息声、呻吟声伴着肉体的碰撞声、水渍声,www.youxs.org,在宽敞的房间内久久荡漾。
直到淫靡运动结束,疲惫不堪的两人情欲散去,交缠的肢体深深陷入大床中。
“滚!”聂安娜清冷无情的发号施令,“快从我身上下去!”她从心底厌恶这个低俗黑丑的男人,谢嘉篪与王尔德,两个同样在她生命中出现的男人,一个耀人眼目,一个卑微低下,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,堪称云泥之别。
男人不以为意,早就习惯她翻脸无情,牙尖嘴利的作风,甚至为了她白白受了几年的冤狱,可他就是迷恋这个女人,忘不了她的面容,更离不开她的身体。
下床套上短裤,他笑容苦涩,敛下心底的闷痛调戏道,“聂二小姐打算穿上裙子不认账?”
“少废话,我问你,六年前西山疗养院那晚,你到底有没有成功?”
王尔德闻言身子僵硬,穿衣服的手也微微一顿,“那个……”
“你这混蛋!”看他支支吾吾的表情,聂安娜恍然大悟,“骗子!收了我的钱不办事,居然还欺负我!”
“安娜,听我说……”
“别叫我的名字,你不配!”
“好好好,你千万别生气!聂小姐,那夜我到的时候,大小姐已经不在那里。不过,你来的时候也已经看到了,你们约定的那块青石上有一堆被女人内衣,www.youxs.org,听说当晚她便被遮遮掩掩送进医院,后来为了掩人耳目,又借口到德国学习音乐,这表明……”
“你是说,有人先你一步把她上了?”
“没准,那么偏僻的地方,年轻女孩子孤身一人,一旦有单身男子路过,说不定早就越俎代庖,替咱们把事办了!”
聂安娜脸色渐缓,玉脚踢踢男人精壮的屁股,“愿意去柏林替我查一件事吗?”之后,凑到他耳边小声嘟哝。
男人如同得了圣旨般欢欣鼓舞,可转瞬又神色低沉,“安娜,这又何苦呢?为了那个徒有其表的谢嘉篪,非要让她身败名裂吗?再说你们还是一父同胞!”
“我的事用不着你管,我出钱你办事,咱们不过是雇佣关系,别忘了自己的身份!”
王尔德被尖酸刻薄的话语噎得吐不出一个字来,半天才悻悻然道,“行,聂小姐,既然这样还是老规矩,我要先收利息。”说完,急迫地扑向充满诱惑力的女子,宛如发了疯的饿狼,尽情恣意地索取,激烈翻滚,不堪入目的画面再度展现。
宽松的男士外衣遮盖住破烂不堪的衣裙,一个人游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,往事如同电影片段在脑中盘旋。若彤,好熟悉的名字,她是谁?夺走自己**的真是那两个老牛郎吗?六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为什么安安的记忆里会空白一片。
几天前,还在德国留学的安安突然收到外公中风病危的消息,立刻十万火急地赶回了中国。重症监护室中,余博然握住她的手,一字一顿地说,“安安,外公不行了,你一定要设法保住余氏,那是我毕生的心血。”
然,一个二十四岁的女孩,如何能在危难之时独当一面?尽管万分不愿,安安还是放下尊严,致电父亲聂维纶,希望他能念在骨肉亲情的份上在危难关头出手相助。可接通电话的竟然是后母裴丽,人家明明白白地说明,父亲不会蹚这摊浑水,冷嘲热讽之后,还告诉她一个惊人的真相,原来此次余氏股票暴跌真正的幕后推手,就是生她养她多年的父亲!
安安心灰意懒,就在此时意外接到聂安娜的电话,她告诉姐姐,谢天国际的执行总裁谢嘉篪有意注资余氏。当她风尘仆仆赶到谢家位于海滨的别墅时,却“恰巧”遇到妹妹与谢家大少烛光晚餐。
进门之后,聂安娜二话不说便要求安安为他们弹琴助兴。既然有求于人,安安只能强忍怒气,她多想义正言辞地告诉对面的两位,她不是酒吧驻场卖艺的乐手,她也是豪门千金,而且是聂家唯一名正言顺的那一个。
可她不曾想到,自己忍气吞声,放下身段却落入陷阱,成为任人宰割的羔羊,身心俱伤,更让人肆意侮辱母亲——余颜。
在她仅有的十年印象中,妈妈是个温婉大方,端庄自重,心地良善的大家闺秀,她有俄罗斯血统,虽从小生活在优渥的家庭中,却从不骄纵傲慢,一直中规中矩,没有做过半分出格的事。她曾循循善诱的教导安安,要与人和善,乐于助人,善恶到头终有报。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是破坏他人家庭幸福的小三呢?还有谢嘉篪为何强加给她毒害妹妹的罪名?自己又为什么会有一段被遗忘的记忆,一切疑团都在脑海中盘旋,终不得解!
是夜,夜凉如水,冰城市第一医院沉浸在一片静谧中。
当狼狈不堪的安安出现在外公的身旁时,余博然刚刚脱离危险,从重症监护室转到特护病房。病榻上的老人已过花甲之年,虽然眼帘紧闭,面色憔悴,但眉目英挺不减当年,颊边有两粒浅浅的梨涡,年轻时的俊朗潇洒可想而知。
“安安,你……”床前久立的一道挺拔身影,察觉到安安的异样,欲言又止,斟酌发问,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”
“小叔,我没事!”安安惶恐地低下头,她不愿对方感觉到自己的可怜与难堪,“那个……外公的病情有好转吗?”
男人名叫林伟祥,脸部线条斧凿般棱角分明,清隽优雅,他是余博然好兄弟的儿子,二十年前林父意外身亡,那时才十四岁的小小少年便一直寄养在余家,他在余博然创立的博然印象效力多年,一直忠心耿耿,成为余老爷子鞍前马后的左膀右臂。
“目前处于植物人状态,各项生命体征正常,医生说余叔叔能不能苏醒就看造化了,就算醒来也不能受到刺激,再度病发恐怕凶多吉少,以后的情况更不乐观,失语和半身不遂的后遗症,需要长时间的康复训练和治疗。”林伟祥长出一口气,试探着问道,“谢氏那边情况怎样?”
“谢嘉篪是个畜生,我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。”安安眸光绝然,淡漠摇头,“小叔,问你一件事,我脑子里有些东西并不连贯,十八岁那年我是出于什么原因才出国深造?”
林伟祥立时好像被电劈中,整个身体僵住无法动弹。
就在这时,骤然响起陌生的铃声。安安从西装口袋中摸索出一支崭新的黑色Vertu手机,考虑再三,还是按下接听键。
“臭小子,昨天一晚彻夜不归死到哪儿去了?”一道苍老的声音陡然响起,底气十足,让人肃然起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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