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累、疲乏、腰疼、腿软……
清晨,刘烎睁开朦胧的双眼,浑身肌肉有些酸乏,但身心却极为舒爽。
春宵良夜,面对身侧美人,刘烎根本把持不住,可谓是极尽疯狂。
以至于现在的刘烎,都感觉仿若梦中似的,唯恐是煞笔作者在桃饱网。
好在左右臂弯上,各有两道倩影依偎着,证明一切都是真的。
“没在想peach,这不是梦!”
刘烎嘴角勾起微笑,静盯着臂弯里的两位佳人,欣赏着佳人天仙般的睡颜。
“嗯哼~”
此时,随着一声轻咛,大乔的睫毛颤动,却从睡梦中苏醒。
正见刘烎直勾勾地盯着自己。
顿时,大乔的脸蛋绯红一片,却更显成熟女人的韵味。
面对身旁的刘烎,大乔的脑海之中,不由浮现昨夜良宵的景象,自家夫君还真是威猛骇人,如同一头发了疯的猛虎。
根本推抵不住,只能仍由驰骋。
“夫君!”大乔向着刘烎轻嘤了一声。
“娘子!”
刘烎低头紧触大乔的樱唇。
良久之后,彼此方才分离。
“夫君,让妾身服侍你起身穿衣吧!”大乔轻声说道。
刘烎却摇了摇头,看了一眼另侧臂弯的小乔,对着大乔低言道:“先不急!媚儿还没睡醒,我这一起身肯定要惊醒到她,还是让她多睡一会儿吧!”
大乔闻言点了点头,爱慕地看着刘烎的脸庞,他发现夫君不但俊朗,而且有着难以言却的体贴。
这让大乔很有安全感。
而听到刘烎的话后,臂弯下熟睡的小乔,嘴角偷偷露出甜笑。
“可恶的烎贼!算你有点良心!昨夜那般欺负我,就勉为其难原谅你了!”小乔忽然睁开眼睛,向着刘烎沙哑地说道。
刘烎这下子才发现,小乔原来早就醒了,刚才都是在装睡。
不过,刘烎听小乔声音一场,便不禁问道:“媚儿,你这嗓子怎么有些沙哑?”
小乔摸了摸喉咙,又轻咳了两声,摇头言道:“我也不知道怎么了……感觉喉咙有点痛。”
忽然,大乔向着二人问道:“媚儿昨晚喊得太凶,是不是把嗓子弄哑了?”
遭姐姐大乔这么一说,小乔的俏脸唰得胀得绯红,忍不住向刘烎娇嗔道:“烎贼都怪你!昨晚总是欺负我!”
“哼!还有阿姊,你也不帮我分担,害我承受了所有火力……”小乔又向大乔轻哼道。
刘烎闻言一笑,揉了揉小乔的脸蛋,调笑道:“让你之前那么猖狂,现在既知晓我的厉害,可服不服?”
“我才不服你这烎贼!”小乔不认输地回道。
“那便再让你知晓厉害!”
刘烎目光一瞪,露出猥琐之笑,将小乔的娇躯,整个揽入怀里。
“阿姊救我!”
“婉儿!你也休想逃脱!”
刘烎又将大乔揽住。
……
……
日上三竿。
刘烎起身穿衣下床,而大乔还想服侍刘烎穿衣,却痛得根本起身不得。
最后,还是刘烎帮两位老婆,把复杂的汉服给缓缓换上,又让侍女将饭菜端入房中,并亲手给大小乔喂食。
这些日子里,夫妻三人你侬我侬,日日夜夜都是依依不舍,尽显新婚燕尔之态。
照这个频率下去,不出半个月的时间,家里的卧榻必要晃塌。
这个时候。
吴郡也传来军情消息,太史慈在钱塘取得大胜,收服了吴郡南部三县。
自此,整个吴郡皆受刘繇父子统治,只可惜朱治本人趁乱逃走,如今却不知所终。
而刘烎透过手里的军报,也理清了整个战斗的经过。
太史慈领军南攻,先将余杭城包围,以投石车猛砸城墙,每日只让士兵运土,填平城外的沟壑和护城河。
并没有采取强攻之策。
如此情况下,余杭守将徐琨不禁焦急,这余杭本就城小墙矮,若仍由太史慈这般磨城堆土,则城池迟早会被攻破。
徐琨麾下又无多少兵马,也没办法出城反击解围。
便只能派人向钱塘、富春求援。
而太史慈并未拦截徐琨派出的求援之人。
于是,朱治、孙河得到求援信后,也立刻挥军前来解救余杭,却在路上遭到了太史慈、董袭的伏击,不但兵马损失极重,连孙河也战死于乱兵。
唯有朱治领着百余人逃走。
可朱治逃回钱塘后,却被一位故吏给拦下,言称钱塘已被刘烎军袭取。
原来,在朱治领军救援余杭时,徐盛则领震泽水军入海,从钱塘湾(今杭州湾)偷袭城池。
如此情况下,朱治也是惊骇万分,顾不得城中的亲眷,只能遁入西面群山,却是不知所踪。
随着孙河战死、朱治逃亡,坚守余杭的徐琨也心灰意冷,命人开城向太史慈投降。
此时。
刘烎看着手里的军报,又见一份俘虏和缴获清单,以及一本军功录、伤亡录。
所有战斗中的物资缴获,都会留两成给各军自用,其余的则必须上交。
这是刘烎定下的死规矩!
违背者军法从事!
而伤亡录上的将士,其家眷会获得三年足额兵饷为抚恤,随后三年继续获得半额军饷。
若阵亡将士有儿女尚幼,则半额年饷继续发放,直到儿女达到汉定成年为止。
至于手里的军功录,则记载了此战中的所有战功统计,按照正常的军功升迁奖赏即可。
最让刘烎头疼的。
却是那份俘虏的清单。
因为此次徐盛攻下钱塘,不但俘虏了朱治的亲眷,而且还俘虏了孙坚的亲眷,有孙坚之妻吴氏姐妹,以及妾室丁氏,还有孙坚的四个儿子、三个女儿。
其中有一子,连刘烎也久闻其名,可不正是孙十万孙权?!
对于这些俘虏,太史慈不知如何处置,便命人前来请示刘烎。
“当然是斩草除根,防患于未然!”刘烎心中一狠。
忽然,刘烎却又觉得不妥,毕竟据城不遵的是朱然,却不是已经亡故的孙坚。
难道,要以孙策于袁术麾下之名,便将其母弟尽数屠戮?
这么做恐怕不妥!
而且,孙氏满门上下人等,刘烎忌惮的也唯有孙策,至于其他人却完全不怵。
难道还能怕个名流千古的孙十万不成?!
此外,有孙氏上下在手里,则孙策必然投鼠忌器,这也是不错的人质牌。
于是,刘烎立刻传令道:“来人!命太史慈领军回丹阳时,需将孙坚亲眷一并带至芜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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