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没说，左都督也没有透漏分毫给我们，不过据传，是身体抱恙！”

贺天正这么一说，林凡觉得十有八九是真的。

“现在何人主持朝政？”林凡最关注的是这个，皇帝不行，总得指定一个监国的吧，如果什么都没有，那就真的乱了。

“陛下让几位王爷监国，但是没有具体分配几位王爷的权力，同时让诸衙门自行其事！”

贺天正说到这里，也是透露着深深的忧虑，皇帝的这个动作真的是看不懂，如果真的想让王爷们监国，那就给他们权力，现在倒好，有让诸衙门自行其事，这样就会让王爷们与大臣们不能很好的配合。

“麻烦了！”林凡只能这么说。

皇帝给了权力，却让大臣们与王爷争抢，权力虽然给出了，但是最后谁想拿到权力，都不容易。

说着说着，大家就接近了国都。

“最近的盘查这么松垮了吗？”林凡看到所有人几乎不用检查，直接进入国都。

在之前，当官的都要检查一批文书手续，现在倒好，普通人直接进。

“这也是怕麻烦，守卫皇城的总共六个卫所，值守皇宫的是羽林卫，锦衣卫负责陛下的贴身护卫与仪仗，其他四个卫所分手国都四周，但是这四个卫所指挥使都见不到陛下，如今也不像得罪几个王爷，也就没有认真检查！”

贺天正作为天鉴司高层，对于这些情况也是了如指掌。

林凡也是能过理解，万一查出点什么，这些指挥使也是不好做。

林凡在想，守卫国都内部的是六个卫所，但是国都周边也有许多卫所，要是这些卫所被王爷们攥在手中，到时候大摇大摆的将城外卫所引入城内，不知道这些守城的卫所会不会阻止。

进入城内之后，林凡等人直奔天鉴司衙门。

至于沈万三和何琼思，则被安排在自己之前在国都的住所。

左都督马忠现在不在天鉴司衙门内，林凡直接去见了欧阳灵。

“卑职林凡见过右都督大人！”林凡对着在恬静看书的欧阳灵问好道。

“嗯！坐吧！”欧阳灵用手里的书指了指旁边的座位，至于贺天正，已经坐下了。

大概等了一盏茶的时间，欧阳灵似乎看完了手上的书，这才放下书，说道：“现在国都局势不明，陛下身体抱恙，你这时候来可不是好时候！”

“哎！卑职也不想淌进这趟浑水，这不是被皇三子逼来了吗？不过，还是感谢都督大人和同知大人的搭救，不然我就要给天鉴司带来麻烦了。”

林凡知道，皇三子的小心思，所以也是特别着急，好在接近国都前，被带走。

“小事！”欧阳灵满不在乎道。

这话刚说完，天鉴司一位衙役就进来汇报道：“都督大人，七王爷又来了！”

说话的衙役倒是没有什么激动的，但是一个又字，体现出七王爷的没脸没皮。

“告诉他，我不在！”欧阳灵虽然很少自称本官，少了威严，但是这一句话，却实实在在的体现出她严肃的语气！

“你们让开，孤受命监国，难道这天鉴司是孤不能来的吗？”

远远的就听见七王爷呵斥衙门内的官吏，没多一会，就到了欧阳灵的公房。

看到欧阳灵，七王爷露出一副纯真的笑脸。

“欧阳都督最近劳累了吧，恼人的衙役不让孤进来，孤最近也是收集了一批上好的益气补血的补药，特来孝敬您老人家！”

七王爷说着，就拿出一个食盒，打开，里面确实都是上好的补品。

不过，看到七王爷如此的屈尊降贵，林凡也是咂舌，欧阳都督官再大，哪怕是正一品，也是臣，但是七王爷是皇帝的血脉，也是君。

君臣有别，欧阳灵起码要行人臣之礼的，但是现在看来，七王爷倒是先行了晚辈之礼，乖巧的不行。

林凡知道七王爷有必要讨好欧阳灵，可也没必要这样吧。

“我心领了，七王爷要是没什么事，就回去吧！”欧阳灵心领了，意思就是东西不要，你拿回去吧。

“好，东西您要尽快用，孤明日再来看都督大人！”说完，东西直接放在林凡旁边的桌子上，似乎是没认出林凡，只当是衙门的一个官员，东西放下就走了。

过了一会，林凡才说道：“这七王爷着实有趣！”

“呵呵，他母亲只是一个宠妃，没有背景，不像是其他几个王爷，二王爷算得上是嫡长子，三王爷更是皇后与陛下的独子，四王爷的舅舅是都督府的右都督，五王爷的舅舅第兵部尚书，他啥也没有！”

贺天正直接开始编排七王爷，毫无顾忌，显然这不是第一回了。

欧阳灵也是没有阻止的样子，看来，它确实不喜欢七王爷。

不过，林凡理解七王爷的处境，他啥也不是，除了身份较他们尊贵，其实没什么权力，如今更是放下面子讨好大臣，说起来有些悲哀。

皇帝要是晚几年放权，估计他还有点希望，现在估计是没有了，朝中没有大臣依靠，手中也没有兵权，基本就是边缘化的存在了。

“最后的大统之争，大概就是二三四五，四个王爷中产生了！”贺天正不要命的点评道。

林凡现在也是如坐针毡，这些话，他实在是不想听了，但是欧阳灵一点反应都没有，随贺天正说。

“林大人，你觉得谁会赢的大统？”欧阳灵突然发问道。

此时，贺天正也是看着自己。

林凡头皮发麻，十分不想评论这件事。

“说吧，你都听了这么多，也该说说你的想法了！”贺天正在一旁催促道。

林凡看了看贺天正，又看了看欧阳灵。

“没事，说说你的看法！”欧阳灵补了一刀。

林凡抹了抹头上的汗水，思索了一下，说道：“七王爷当然看起来机会最小，但是他也是最没有底线的人，文武百官中，那些想搏一搏的中低层文武官可能会比较支持七王爷！所以他的实力不可忽视！”

林凡这么一说，等于是反驳了贺天正之前的判断，贺天正听完也是眉头一皱。

林凡注意到贺天正的神色变化，就想住嘴了。

“继续说！”欧阳灵这边催促道。

“所以，卑职认为大王爷的机会最大！”

林凡直接说出了结论。

此时，欧阳灵抬头看着林凡，贺天正则是满脸不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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