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梅回到家看到丈夫梁伟,正在爬在桌子上搞写作了,这家伙呆的无聊写开了,也不出去多少挣点,而是硬在家里吃老本。她进门就用刺激性的语言来“开导”,说:“妈呀!你这几天成了不出门的秀女了。伤情好的差不多了吧,不行的话,吃完饭我给出去跑一会儿吧,要不还赔本的呢。”
梁伟心烦地说:“你快不要烦人了,我都跑回来了,还赔本啥呢,挣多少是个够过。我这不是想争取点赔偿呢,写点诉讼材料,正好有不花钱的律师帮忙呢。”
金梅赶紧问:“哪来的不花钱的律师为你服务!”
梁伟认为她明知故问,不耐烦地说:“不是你的同学的孩子嘛!”
“我同学的孩子怎么能知道你出这样的事,提出来帮你忙。”
“你姑娘找的吧!”
金梅又不好意思地开玩笑说:“呵,在家里还办点正经事,我看看你发挥的才能。”说着,上前就要抢着看,梁伟也没有再抢认输一样地让给了。
看完之后,金梅问:“那律师说能打赢吗?”
“人家说保准能赢,要不让我准备材料呢。”
“啊,这孩子看来挺有两下的,那就让他帮助弄吧。”
“听你姑娘口气那样,好像还理直气壮让人家帮忙。”下面的他就不说了,留给金梅猜。
金梅开门见山地,说:“不会是和那孩子搞上对象吧。我一会儿要试探她一下,看看她能和我说实话不。”
金梅先忙乎着做饭吃饭。饭后她急不迭赶快收拾完饭场,躺在床上拿起手机就开始给姑娘打电话,但是都是被拒接。她终于想到了,现在是上班时间。
她急急地等了一个下午,晚上终于听到女儿的电话,“喂,母亲大人给我来电话有什么重要的事呀!”
金梅听到女儿的干练、幽默、开心的问候,感觉女儿这阵子心情不错,她也阴云驱散,很开心地回答:“我都没什么事,就是你爸的事,听说你还给请律师了,我就是想问一下那律师能行吗?”金梅伸出了舌头,微笑着看着丈夫做了个鬼脸。
梁婷婷很自信地回答:“妈,你就放一万个心吧,这个律师可是个高材生,人家是研究生学霸,水平搞着呢。”
金梅一听就是说季莲的儿子,人家季莲一直语文课很好,培养的孩子也学了文课,最终还做了律师。但她还要进一步落实,又问:“你是怎么认识他的,怎么这样知情呢。”
梁婷婷这次好傲气地向母亲告白,说:“就自从参加婚礼那天,我们前后脚出来,上了路他在后边追上我,和我聊天时他说的。我们互相还留电话,加微信,之后我们就经常在没事时聊天,人家那说话很有哲理性,我也很想听。我和他聊起了我爸,他就说可以帮忙申诉要赔偿,我也感觉不能让不法分子逍遥法外,一定要讨回公道。”
“好闺女,有人为我们做主了,老娘感到很欣慰。”
季莲的儿子不费吹灰之力为梁伟讨回了公道,得到了应有的赔偿。在这个过程中,两个孩子往返于两个城市,在金梅家出出进进,金梅两口子也喜欢上了季莲的儿子。得到这老两口喜欢他的季莲的儿子,终于敢开口向梁婷婷挑明关系,梁婷婷也从一种痛苦中慢慢解脱出来,慢慢地又走进了另一种欢愉之中。原来和你喜欢的喜欢你的人在一起才是真正爱情,之前那一段只是一种思想上的苛求罢了,怪不得朗迎春能为之去寻死,是爱情的力量太过伟大了。
半年后,梁婷婷与季莲的儿子也举行了婚礼。季莲开心地说出了这样的话:“这才该是真正的一对,看你们之前给瞎乱配对,差一点弄出大事来。”
金梅也被事实给提了个醒,明白了:原来这人该是谁的就是谁的,不该是谁的的你抢也抢不走,最后还要经历一些人为的坎坎坷坷和痛苦,自己伤害自己。
梁婷婷也服了,不是自己的任凭你怎样实心踏地地去追,也追不到;是你的,就正好投缘了,轻而易举地合到一块了。还是父亲说的对,后边就是有个更适合你的、更爱你的、你更喜欢的人在等着呢,果然有这么回事,姜还是老的辣。
这两年她们家家户户都儿、女、孙绕膝转,都过着安逸的生活。
突然有一天,张美茹的酒店来了一位陌生的客人,他无意间看到了张美茹,好像似曾相识,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追着张美茹后影往前走,张美茹感觉后面有人,返回头看,那人又放慢脚步慢慢地往前挪着,还目不转睛地盯着张美茹看,张美茹也朝着他慢慢地往回走,在不远处两个人都站住了,张美茹对于对方没有一点影响,那人却高声叫到:“你是张美茹吧!”
张美茹纳闷儿这是谁呀,这地方还有男同志认识我,她奇怪地问:“你是哪位?”
“我是吕月呀,老同学你也来这里吃饭?”
张美茹显出一副惊讶,说:“啊,老同学你好!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你,太感慨了。这是我家营业的酒店,你没有上菜了吧,那就咱们一块吃吧,我请你。”
“不用了,我们好多人呢,别人请客。”
“那就改天请你,咱们一块儿坐坐叙叙旧。”
“好的,你先忙,不打扰你了。”
“你留个电话吧,要不怎么能找到你。”
两个人互相留了电话,还加了微信。
吕月自从遇到了张美茹,就耐不住他的那份寂寞,总想和人家打听一些女同学们的情况,他感兴趣的都要问一问。并且他也把自己的情况和张美茹聊过了,他毕业以后被分配到包市的一个企业单位,上了七年班最终也下岗了,现在来呼市闯荡,也没有个很好的发展,妻子也和离婚了。
自从得知宝音丧夫,他就坐卧不宁,在心里琢磨怎么能和宝音在一起。
有一天,王永从包市来了,吕月顺便把张美茹一块儿请出来吃饭。饭场上久未谋面的王永也问起他感兴趣的人,其中就有宝音,张美茹又一次如实讲给他们听。
这周六,吕月再也控制不住他的内心激情澎湃的涌动,独自一人信心百倍到宝音家找宝音去了。一进门,看到王永坐在炕沿上,两个人一顿尴尬,之后相互笑了。
吕月好奇地问:“哎,你怎么在这里?”
王永不自在地说:“我回家去了,那天听说了宝音的事,回来了就来看看她。你怎么也来了?”
吕月说:“我和你一样,也是来看看她。”
宝音享受到两位同学的关怀,内心很欣慰,但再抬起眼皮看看他们,却迎来的是一种异样的目光,有点不好意思。安顿好他们两个人坐下,宝音就给他们烧水、做饭。
宝音暗自想:幸亏他们是一块来的,这如果是一个人这顿饭我还不好意思和他在一起吃呢。我也没有觉得自己有多可怜,还值得她们背后同情我并且还和男生们讲述我,引来这些男生也同情我来看望我。这时的宝音内心里是五味杂陈,同学们来看望感到好生欣慰;但被别人同情又是一件可悲的事情,好像自己落多大难似地;再仔细想家里失去一个人确实也算得上是很不幸了。不过已经两年多的时间了,自己也有些适应了,不想被谁可怜了。
宝音一直拿这两个人当同情自己的人来看待,边吃饭边和他们聊自己现在不种地了没有负担了,姑娘也出嫁了,自己一个人养活一个人也不成问题,还有结余赡养父母和公婆。当然也不是说他走了自己反倒挺好,而是他在了也许更好,既然他走了那也说明自己也到了那种该独自生活的地步了。
两个男人想法各有不同,阐述的看法也不同。
吕月的观点是:你还年轻,还不到守寡的年龄,应该在向前迈一步。
王永的观点是:你马上就要退休了,退休到大城市生活,反正姑娘也在城市里生活,到一块儿娘俩个有个照应。王永现在在包市生活,人家现在也算得上是个包工头,手里有上千万的存款。继之而来,他野心勃勃对一些求财若渴的不良美女送上的“秋波”他都不放过。之后,越来越放荡,自己也主动开了,阅美女无数。对于宝音他这是来完成青春期未完成的心愿。
三个人聊了一下午,秋天的夕阳已经转到屋后了,院子里失去了阳光,但余热还在。这阵子,天气不冷也不热,两个人该行动了,都说要回他们自己的家乡看看。
吕月坐上了王永的汽车,要王永送他一程,王永当然同意了,不把他送回去他怎么能放心。
吕月此来就是想在宝音这里过夜,来说服宝音,回到他的身边,一起过好他们的下半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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