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句话怎么说的呢?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?人鱼手上刚好一对jj。
夏深兰失去摸牌权,从这一刻开始,他几乎就和整局游戏没什么关系了。
瞪了半天眼,好不容易能接上牌立马被一张2压回去,他恨啊!
眼见着人鱼手上的牌越来越少,又是只剩一张时摸牌权被姜沉星抢走了。
姜沉星出了个8,夏深兰精神一振,立马甩出了在手里已经捂热了的9。
「要不起。」
姜沉星摊了摊手,摸牌权落到了夏深兰手上。
夏深兰摸出来一张2,随手就甩出了手里最小的3,毕竟这张牌要是不出出去,那就再也没有机会出了。
下一秒,人鱼翻开他最后一张牌,赫然就是4。
夏深兰:「……」
姜沉星和人鱼玩到这一步是排雷,他就是点炮台,一点一个准。
姜沉星没接牌,夏深兰接了个2,又摸上来个q,不是他手里最大的,也不是最小的。
刚吃了个亏,夏深兰顺着把q给出了。
姜沉星接上了k。
好一出移动点炮台的大戏!
夏深兰无语,抓着牌等姜沉星表演。
姜沉星连摸出来两个对子,手里很快只剩一张牌,摸了好几轮,终于出了个夏深兰能接上的牌,夏深兰还没来得及高兴,姜沉星亮出最后一张牌:2。
夏深兰沉默了片刻,把牌搂在一起重新洗好,「再来。」
不管再来多少次,夏深兰还是玩不过会记牌的,全程就表演了三个项目:天糊摸牌一把过,移动点炮台,干瞪眼。
赢没赢几次,倒是送走了人鱼和姜沉星很多回。
人鱼和姜沉星之间倒是一直是打得有来有回的,甚至有几把因为猜出了叫牌,最后谁也没走成,把夏深兰看得目瞪口呆。
他以前从来不知道干瞪眼打到最后还能都输的!
夏深兰现在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棋逢对手,他和姜沉星以前玩的都只能叫单方面虐菜。
多么痛的领悟。
玩了一上午的牌,该做饭的时候夏深兰叫了停,一起身,腰酸背痛,小腿发涨,肩周炎都有隐隐要复发的样子。
姜沉星却有点意犹未尽,说道:「我们下午再玩吧。」
夏深兰赶紧摆手,「不要沉迷打牌,下午咱做点健康的活动。」
身体受不了是一个方面,再说了,打牌他也一点参与感都没有啊,真的就坐着干瞪眼了。
姜沉星有点失望,但还是应道:「噢,好吧。」
夏深兰去厨房做饭,蒸上干饭之后,逮了一条鲈鱼出来,去掉鳞片内脏,鱼肚的肉切了个生鱼片,鱼头鱼骨部位剁成小块煲汤。
为了跟还在闹别扭的黑猫求和,夏深兰拿了两片鲈鱼刺身给它。
黑猫爬起来,直接跳到了沙发上继续睡觉。
「脾气还挺大……」
夏深兰嘆了口气,深感他堕落成了这个家庭食物链最底端的生物。
他无奈地端着鱼又凑到了沙发边,「吃一点吧,赌气归赌气,不能不吃饭啊。」
黑猫不耐烦地换了个方向,屁股对着夏深兰。
它睡觉的时候是团成团的,屁股显得格外圆润又柔软。
夏深兰忍不住轻轻拍了拍黑猫的屁股。
「喵~!」黑猫回过头对着夏深兰愤怒地叫着,但尾巴没有竖起来,爪子也没有攻击的前兆。
夏深兰尴尬地笑了两声,「吃吧吃吧,我摸了你的屁股,就当饭钱了。我摸都摸了,你要是不吃,岂不是亏了。」
黑猫默默盯着他,没有作声也没有动。
反倒是人鱼,突然拍响了鱼缸,盯着鲈鱼的眼神兴味十足。
「你也想吃?」夏深兰下意识问道。
人鱼点了点头。
「厨房里还剩了大半条,我去给你切……」说到一半,夏深兰突然顿住,「你刚才是回答了我的话吗?还是在表达想吃鲈鱼?」
人鱼没有再给出回应。
倒是黑猫,愤怒地叫了一声之后,叼住鱼跳到了窗台上,背着夏深兰小口小口吃了起来。
夏深兰回过头,黑猫已经跑了,他手里只剩了一个空盘子。
看来这猫是真的不喜欢人鱼,为了防止人鱼抢它的食物,竟然接受了夏深兰的投餵。
夏深兰无奈地摇了摇头,回厨房给人鱼切鲈鱼去了。
鲈鱼很少成群结队地出现,所以他也就抓到了这么一条,不过有将近十斤重,夏深兰本来还在想剩下这么多肉要怎么办,既然人鱼要吃,他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。
夏深兰把剩下的鲈鱼肉全切了,足足有一大盘子,但对于人鱼的饭量来说,充其量也就是个小点心。
切好鲈鱼,鱼汤差不多熬好了。
因为要先紧着姜沉星的作息时间,夏深兰把饭乘好端出去,叫了姜沉星吃饭后,这才端着刺身去给人鱼吃。
夏深兰很自觉地放下盘子去找碎布想把眼睛蒙上,刚才随手带过来的筷子就放在了盘子边上。
等他回来时,人鱼正拿着筷子尝试把刺身夹起来吃。
人鱼拿筷子的姿势没什么问题,但他的指甲太长了,没办法很好地使用筷子,勉强夹起来之后又会立马掉下去。
夏深兰心临福至地意识到,人鱼真正介意的可能不是被他看到吃相,而是他们吃饭的方式不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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