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小沫发出一声惨叫，额头滚下大滴冷汗，意识慢慢模糊，渐渐陷入昏迷。

姜欣雅见顾小沫昏了，拿起桌上的茶就要往顾小沫脸上泼去。

“欣雅，够了。”姜义山出声阻止。

这里不比国外，真打死了，他们得有麻烦。

姜欣雅不敢不听姜义山的话，满面怒火的瞪着顾小沫，目光阴森森的。

“贱人，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招惹我？”

姜义山留在外面望风的人匆匆跑来报信。“秦森来了。”

姜欣雅一听，急忙站开。

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，秦森匆匆进屋，一眼就看见绑在地上的顾小沫。

她披头散发，脸色惨白，嘴角渗着血，手上更是惨不忍睹。

秦森吃了一惊，忙蹲下身，去扶顾小沫，看向姜义山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
姜义山皱眉，“你这是我和说话的态度？”

秦森只不过是慕凌夜身边的一个特助，姜义山认为秦森就是个下人。

秦森抬头，冷冷地看向稳坐在上方的姜义山。

“无论你是谁，慕少的人，都不是你们能碰的。”

“秦森，你一个下人，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，简直要反了。”

“秦森是慕家的人，不是姜家的下人，别说姜小姐没嫁进慕家，就算嫁进来了，也做不了我的主子。”

“看来你在慕凌夜身边呆了几年，真以为自己也是个人物了，连自己是什么身份都忘了。我今天就让你知道，自己是什么身份。”

姜义山一巴掌向秦森脸上重重地打去。

秦森抬手抓住姜义山的手腕。

姜义山的手被固定在半空中，打不下去，也抽不回来，怒道:“放手。”

秦森冷冷说道:“姜家还没吞掉慕家，就算吞掉了，我秦森也轮不到你来教训。”

“秦森住口。”慕耀天走了进来。

秦森转头看了慕耀天一眼，摔开姜义山的手，不再说话，却不放开顾小沫，摆明了态度，不许任何人动了小沫，即便是慕耀天也不行。

刚才慕耀天匆匆去了芳华苑，半道却被秦森截了回来。

秦森在他车前，把刀压在他自己的脖子上，“老爷子，如果因为二十年前的姜家对慕家有恩，就认定了慕家所有的人的命，都毫无条件地卖给了姜家，可以任姜家蹂躏，那么我现在就把就命给你，我宁肯做慕家的鬼，也不做慕家的人。”

慕凌夜不在国内，为了保护慕少的女人，秦森不得已才这么做。

“秦森，你胡闹什么？快把刀放下来。”

“我秦森不会做姜家的奴才，不会包容姜家的横行跋扈。如果老爷非要为了姜家逼着我们昧着良心过日子，我宁肯在慕家和良心之间做个人了结。我这么做不是因为我慕家的人，而是因为这条命是慕少给的，用我的命换慕少的自由。”

慕耀天气得浑身发抖，但他知道秦森的手有多快，同样知道秦森是慕凌夜身边不可多得的人才，如果没了秦森，慕凌夜像是被人卸掉了左膀右臂，不管是四海集团还是皇朝集团都会受到重创。

慕凌夜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，那是因为他有一个神一样的助手，叫秦森。最难得的是秦森对慕凌夜一片忠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