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……”从地下实验室出来，克鲁鲁扬起头，露出纤细白皙的脖子，抬起胳膊，用手掌遮挡刺眼的阳光，万里无云的天气正适合她此时的舒畅心情。

站在她旁边的狂三说：“心情变好了不少呢。”

“嗯。”克鲁鲁回头看向身后的狂三：“我倒是不明白，你怎么会看上那种家伙。”

“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。”狂三抿嘴回道：“这样减少了一个敌人。”

“哈？”克鲁鲁恼怒道：“别开这种玩笑！我怎么可能看上这个混蛋！”

“是是~”狂三取笑道：“克鲁鲁最喜欢兄长大人了~”

“你……！”

“时间也差不多了，去吃午饭吧。”狂三自顾自地走掉。

“……”克鲁鲁虽然想说我根本不需要跟人类一样进食，但香菱的厨艺早已征服所有人的胃，她站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，而后快速走了几步，跟上狂三的步伐。

埃里克则留在实验室，向达芬奇了解能天使的近况。

“完美地复刻露娜利亚族的实力并不难，但在中间加入其他种族的血统因子，糅合在一起就比较麻烦了。”达芬奇苦恼地扶额道。

埃里克乖乖地给达芬奇倒水，拍马屁：“也只有达芬奇亲能完美地解决这個问题。”

达芬奇没好气地白了埃里克一眼：“你还好意思说，今天又给我丢过来一个大麻烦。”

“呃……”

“复制一颗幻兽种果实而已。”达芬奇lily摆弄着装有克鲁鲁血液的玻璃瓶，她倒对这份工作很热心。

“唉。”达芬奇吐出一口气，检查、治疗一万多名御坂妹妹，替杰诺斯调整他的机械躯体，制造人形兵器，哪一件工作都不轻松。

达芬奇打起精神，一本正经道：“为了不限制能天使的实力上限，这批人造人需要好几年才能长大。”

与贝加庞克共事过的伽治说道：“即便是贝加庞克，也不可能制造出这种强度的人形兵器。”

“你这g立的……”埃里克流下几滴冷汗，说道：“三天后，我会派军队前往北海替换前线的士兵，你也顺路一起过去吧。”

“嗯。”伽治答应下来。

……

“狂三姐。”古伊娜凑到狂三身边，压低声音询问：“埃里克准备派兵出征吗？”

“你是从哪儿听说的？”狂三反问道。

古伊娜撇了撇嘴：“军队在集结，傻子都能看出来。”

“你也想随军出征？”狂三一眼看出古伊娜心底的小算盘。

“嗯。”古伊娜发狠道：“如果埃里克不同意，我就偷偷溜出去。”

“放心吧，埃里克已经决定派你去北海，让你通过实战磨炼自己的剑术。”狂三给了古伊娜一剂定心丸。

“太好了！”古伊娜开心地快步离开。

一旁用餐的克鲁鲁冷眼旁观，全程没有多说一句话。

……

埃里克的召集令下达后，办公室的大门被重重推开：“埃里克！”

“没大没小的。”埃里克横眉竖眼地瞪向来人。

“为什么只派我去北海！而佩炭却留在神州国？”润媞的右手揪着佩吉万的后领，她弟弟显然是被她一路拖过来的。

佩吉万不满地喊道：“老姐，你快放开我！”

“佩吉万今年才十五岁，他上战场，你是想增加伤亡数据吗？”埃里克冷冷地回答。

“呃……”润媞语塞，然后声音坚定地说：“小女子会保护好佩炭！”

“你连自己都保护不好。”埃里克不客气地怼道：“趁实战，好好磨练你自己的个人实力吧！”

“是啊，姐，你也该离我远一点了……”佩吉万也劝道。

“嗯？佩炭，你现在是叛逆期吗？”润媞对埃里克没辙，对弟弟就没那么客气了，用手臂紧紧地箍住佩吉万的脖子。

佩吉万连连拍打润媞的手臂以示认输。

“两位，请喝水。”身为埃里克的秘书长，日和勤快地递过去两杯茶水。

两姐弟还没下口，一个透明的灵体穿过墙壁：“船长，求你了，我不想去北海！”

“这事没得商量，你去也得去，不去也得去。”

“呜哇……你这狠心的混蛋！”飘在空中的佩罗娜开始撒泼打滚。

埃里克没有理会佩罗娜的撒泼，俯身继续工作。

即将前往前线，不同的人给出不同的反应。不过，埃里克可没有由着他们的性子，如果自己没有威信，这个庞大的团队可能会崩溃。

……

“咻——”

头戴橘色牛仔帽，一身短袖、短裤打扮的艾斯吹响口哨，招呼下来一只新闻鸟。

“老大，这也不是世界经济新闻报，你买这种报纸做什么？”

“环球报纸也是最近兴起大报纸，从不同报社的报纸上了解新闻，也不是什么坏处。”艾斯笑道：“说不定可以从中发现不少疑点。”

“船长说的一点没错。”斯卡尔点头赞同道。

埃里克并不希望出现一家拥有垄断地位的新闻媒体，哪怕这个报社的社长听命于自己。

于是，埃里克命令张良收购、整合一些小报社，更名为环球报纸，新闻传播的面积达到全世界的百分之七十，虽然还比不上世界经济新闻报，但经营了近一年的时间，也逐渐成为一家声名远播的大报社。

这同样是帝王的平衡之术。

天下第一武道会即将举办的消息，提前半年在十几种报纸上刊登。

“上面说了什么？”黑桃海贼团的成员围了过来。

“我瞧瞧……哦——！”艾斯展开报纸，头版上的新闻令艾斯睁大眼睛，他挥了挥手中的报纸：“上面有发大财的机会！”

“什么什么！？”十几名成员立刻挤成一团。

“别挤！”

艾斯大声念道：“第二届天下第一武道会将在今年十月举办，第一名的奖品是价值五十亿贝利的纯金……”

“神州国还有纯金吗！？”不少成员眼冒金光，三年前的天下第一武道会可是举世皆知，白胡子拿到了第一名的奖品纯金，让不少人羡慕嫉妒。

艾斯的第一个船员玛斯库德·丢斯开口问道：“艾斯，你要去神州国参加这场武道会吗？”

“当然！”艾斯语气坚定地说：“还有四个多月的时间，足够我们抵达神州国了！”

“我估计，世界最强的男人白胡子也会参加！”

“艾斯，你又来了。”

“船长，你该不会真想击败白胡子吧？”

艾斯一本正经地道：“这可是让世人认可我实力的第一步！”

立志成为世界第一情报家的斯卡尔说：“白胡子不会参加这一届。”

“为什么！？”艾斯睁圆眼睛。

“白胡子已经拿过一次纯金，神州国肯定会做出相应的限制。”斯卡尔指着文章最后面道：“你看，上面写道：上一届的得奖者，这一届不能参赛。”

“……”艾斯伸长脖子，脸紧贴报纸，然后抱头大喊：“怎么会这样！”

“上届得奖者……”拥有教师头衔的米哈尔摩挲着下巴：“这么说来，白胡子、夔龙、bigmom、红发、鹰眼……这些强者都不会出席！”

“诶？”众人一愣，随后大喜道：“这些怪物不能参加，我们船长很有可能获得第一名！”

艾斯双臂抱腿，赌气道：“这些家伙不参加，那这个天下第一武道会还有参加的必要吗？”

“话不能这么说……”丢斯深知艾斯的脾气，劝道：“你要挑战白胡子，起码要在这届武道大会中取得一个好名次，才有资格挑战‘世界最强’啊！”

“否则，你也只是今年的超级新人，在那些怪物的眼里根本没有挑战的资格，参加这场武道会也是一个敲门砖。”

“……”艾斯沉思片刻，认可了丢斯的说法：“你说的也对。”

艾斯握紧拳头：“拿到这一届的第一名，然后去挑战上一届的第一名！”

“耶！”见艾斯答应参加武道会，黑桃海贼团的船员互相拍手庆祝：“只要艾斯晋级八强，我们至少也能分得一亿贝利的奖金！”

“什么八强。”艾斯撇嘴喊道：“要拿就要拿第一！”

黑桃海贼团的成员顺着闹脾气的艾斯：“是是~”

“我们的船长最厉害了。”

“对了，我在之前得到一个隐秘情报，过去的‘四皇’，似乎就在附近海域。”斯卡尔压低音量。

“怎么可能，四皇可都在新世界！”

一人不确定地说道：“唔，也有可能在北海。”

斯卡尔换了另一种说法：“我说的是，失去皇冠的王者，‘红发’香克斯。”

“……”现场陷入沉寂。

“‘红发’香克斯吗……”艾斯扶了扶帽子，抬头问道：“我一直想去拜访他，斯卡尔，你知道他在哪里吗？”

斯卡尔展开航海图，指给艾斯看：“我得到的情报，是在这个岛屿。”

“……好！”艾斯在心里默算一阵，道：“下一个目的地就是这个岛屿！”

……

这一次出征的领队是斯卡哈，随同成员有赤瞳、黑瞳、佩罗娜、润媞、古伊娜，杰诺斯，温蒂；替换一直在前线的艾斯德斯、喀戎、贞德、迪达拉、波尔琪、美九等人。

“姐夫……”黑瞳抬手擦了擦眼泪：“你在神州国要注意身体，小心不要着凉……”

“不，这句话应该我对你说吧？”埃里克脸颊抽搐了一下：“北海的气温低，你带够防寒的衣物了吗？”

“带够了！”听到埃里克关切的话语，黑瞳阴郁的脸庞立马明朗起来。

见黑瞳这么容易满足，埃里克有一点心虚，赤瞳的表情很难看出来，但黑瞳的心意自己一清二楚，但是害怕自己的第一位成员会对自己不满，所以一直没有对黑瞳出手……

“姐夫，你怎么了？”黑瞳的声音把埃里克拉了回来。

“没什么……”埃里克偷偷摸摸地瞥了赤瞳一眼，只见赤瞳也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，在与自己的目光碰上后，疑惑地歪了歪脑袋，像是在问怎么了。

埃里克扪心自问：没有订正妹妹叫自己的称呼，也是赤瞳默许的意思？

明明是一个超级喜爱肉食的吃货，却听从自己的命令，离开香菱做的美食，没有一丝怨言地前往寒冷的北海，恐怕赤瞳在心里埋怨自己不主动吧……

就在埃里克陷入沉思之际，一声呼喊惊醒了他：

“等等莪！”

香菱背着一个大包裹，从远处冲了过来。

“香菱？”埃里克上下打量一遍香菱：“你不在名单里，不用去北海啊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香菱平复一下呼吸，然后说道：“我听赤瞳说，北海有新世界没有的鱼类。”

“诶？”埃里克一愣。

“我想去北海寻找新世界没有的食材！”

“等等……你的万民堂怎么办？”

“暂停营业。”香菱说道：“我在两天前就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了，你没看到？”

“……”埃里克愣在原地。

好嘛，原来赤瞳直接把小厨娘拐跑了。

赤瞳保证道：“埃里克，我会保护好香菱的。”

“埃里克，我会研究出更多超级好吃的菜单！”香菱曲起手臂：“你就在神州国等我取材归来吧！”

“哦……哦……”现任厨娘，前任厨师都走掉了，埃里克有些发愣，目送赤瞳、黑瞳领走了香菱。

“噗嗤”狂三笑出了声，打趣道：“埃里克桑，成员被他人拐走的滋味怎么样啊？”

“没事的，埃里克大人！”布琳自告奋勇：“我从香菱姐姐那学习了不少料理知识，虽然料理水平有限，但我可以负责大家的伙食。”

“真的吗？太感谢你了！布琳酱。”埃里克举起布琳。

“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布琳表面欢喜，内心却道：‘我又不是三岁小孩，不需要举高高！’

“咳咳”听到布琳内心话的埃里克清了清喉咙，把布琳放回地上。

离别的最后，埃里克对斯卡哈道：“斯卡哈，战场上注意安全。”

“嗯。”斯卡哈颔首：“我会尽可能护他们周全。”

“……让他们受一些伤也好。”埃里克交给斯卡哈一瓶药，里面装了十几粒仙豆。

“记得要练习枪法。”斯卡哈叮嘱道：“回来我好检查。”

“等你回来，你就不是我的对手了。”

“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。”斯卡哈转身走向战舰。

在数艘钢铁战舰从神州国启程的同一天，艾斯找到正在伟大航路前半程修整的红发海贼团。

“船长，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？”斯卡尔不安地问。

“不管怎么样，我都想见一见红发香克斯。”艾斯步伐坚定地前进。

“黑桃海贼团？”

香克斯朝上抬了抬格里芬：“传说中的超级新人想要问候我？”

艾斯立刻摆手道：“不不不，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“我弟弟总跟我提起，你是他的救命恩人。所以我想见你一面，亲口跟你道谢。”

“路飞的？”香克斯颇为惊讶：“他还有哥哥啊？”

“你来得正好，我也想了解路飞那边的近况——我们好好聊聊吧！”

“开宴会了！”

香克斯招呼一声，平静的树林立刻欢腾起来，在海上搏命的汉子们大声吆喝起来。

篝火燃起，木头内部的水分蒸发，胀开木纤维，发出爆裂的“噼啪”声。

火焰旁边架起烤串，空阔的地面摆满美食、酒水，赤红的火光映照在食物上，让人胃口大开。

“是吗，路飞现在还吵着要成为海贼王吗？”

“就像他的口头禅。”艾斯饮了一口酒：“不过，虽然有点对不起路飞，但成为海贼王的人是我。”

“是吗……”香克斯笑了笑，面容一肃地问道：“路飞周围有没有出现什么陌生人？”

“陌生人？”艾斯一怔，回忆片刻：“在几个月之前，我离开风车村的时候路飞还是跟往常一样。”

“这样啊。”香克斯吐出一口浊气。

“怎么，出了什么问题吗？”艾斯追问道，他显然很关心自己的弟弟。

“不，没事。”香克斯摇头否定。

艾斯确认他藏着心事，然而香克斯是路飞的救命恩人，他也不好强迫他说出来，低头继续饮酒，而后在不经意间瞥到本·贝克曼空荡荡的右腕：“这个是……？”

“这个啊？”本·贝克曼豪不在意地抬起胳膊，露出一个整齐的疤痕：“被影之女王削去的。”

不少黑桃海贼团的成员默默地看着他的伤口，没有多嘴。

香克斯像一个前辈，关心地询问：“接下来，你有什么打算？”

“打算？”艾斯坦率地说道：“我打算参加天下第一武道会。”

“……”一瞬间，黑桃海贼团的众人感觉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
“哦……”香克斯拉长声调，说道：“仅仅是参加武道会倒没什么问题，不过，千万不要跟拂晓海贼团发生争执，这是我给你们的忠告。”

“不会的。”艾斯笑着摆了摆手：“我曾经跟埃里克见过几面，他不是杀人不眨眼的疯子。”

“……埃里克也见过路飞？”香克斯想要确认一般追问。

“嗯，他还教我们使用武装色和见闻色霸气。”

“……”红发海贼团的成员有些搞不懂了。

“别说这些了。”香克斯转移话题：“你说你要成为海贼王，你想怎么做到？”

“首先要让整片海域都认同我的实力。”

“哦？”

“打倒这个世上最强的男人。”

“取下白胡子的首级？”

“没错！”

“可是，老大。”一直在啃食烤肉的拉·基路道：“这个世界最强的人，不应该是……”

“咳咳”本·贝克曼打断拉·基路的话。

“不用在意他的话。”香克斯笑了笑。

“嘿嘿……”拉·基路习惯性地拍了拍肚子，上衣与裤子之间的空隙露出硕大的伤疤。

艾斯好奇地问道：“你们在这个地方做什么？”

“……招募船员，在一年前，我的船员损失有些大。”香克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，岔开了。

不算热闹也不算冷清的宴会结束，艾斯率领船员原路返回。

在返回的途中，丢斯凑到艾斯耳边低语：“艾斯，你注意到了吗？”

“嗯。”艾斯点头：“红发海贼团的每个成员都带有不同程度的残疾。”

“狙击手的眼睛，厨师的肚子，船医的双手，斯内克的腿……”医学生丢斯如数家珍地说明。

“也不知道，是哪一个敌人干的。”

“还能是哪个？如今那三个四皇团呗！”

“红发海贼团接二连三战败，失去海上皇帝的名号在当时可是引起了很大轰动。”

“不少海贼团还以为四皇可以轻易拉下马……”

“结果，有不少海贼团结盟去挑战然后被全灭……”

黑桃海贼团的成员想打消艾斯想要打败白胡子的念头，但是艾斯并没有理会船员的意图，他们也放弃了。

“不过，没想到船长居然跟四皇夔龙认识。”

“咦？我没说过吗？”艾斯一脸困惑地反问。

黑桃海贼团的成员异口同声地喊道：“没有啊！”

艾斯挠了挠头，道：“这也没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
“我们到新世界，是不是可以横着走啊？”

“你在说什么蠢话？”艾斯说道：“我和埃里克虽然是熟人，但也是竞争的关系，海贼王的位置只有一个，在这条路上前行的其他人，都是我们潜在的竞争者和敌人。”

全员回到船上，艾斯意气风发地下令：“扬帆——出发！”

“前往香波地群岛，然后是鱼人岛……最后抵达神州国，参加天下第一武道会取得优胜！”

“哦！”黑桃海贼团成员集体大声应和。

……

“桑达索尼亚！”汉库克翻箱倒柜地寻找衣服：“我的婚纱放哪了？”

“姐姐大人。”桑达索尼亚在旁边劝阻道：“你去埃里克大人那儿，并不是去结婚……”

“蛇姬。”古罗莉欧萨咂嘴到：“你跟埃里克的关系一旦被海军知晓，会被取消七武海称号的！”

“可恶——！”汉库克咬牙切齿：“你又来坏妾身的好事！”

“我这是对国家负责！”

“少啰嗦！自从你抛弃了这个国家，就没有对妾身指手画脚的权利！”

“明明知道埃里克大人在哪，妾身却不能与心爱之人见面……”汉库克对古罗莉欧萨露出恶鬼般的表情，用额头顶在古罗莉欧萨的脑门上：“你知道妾身的心有多痛苦吗？！”

“所以，这一次海军的命令正好顺水推舟……”

汉库克指着古罗莉欧萨的鼻子道：“你少给妾身来这一套！”

“哈……”放弃了的古罗莉欧萨转头对汉库克的两个妹妹道：“你们一定要注意，千万不要让汉库克和埃里克的关系暴露。”

俩姐妹对视一眼，玛丽哥鲁德点头道：“纽婆婆，我们会尽力而为。”

没有古罗莉欧萨打扰，汉库克开心地比划起身上的衣服。

“埃里克大人……妾身马上就会到您身边！”

有的人死了，但没有完全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