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造汉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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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74章 川圹王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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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更正:第783章的标题应为“南掌国”)

几天后,况洪坐着20吨的船舶继续沿着澜沧江下行,经勘测,万象以下河道常年可通航60吨级的船舶,丰水期可以通航100吨级的船舶。航行了约200里后,来到了南俄河河口。

南俄河,也称“南娥河”、“南岸河”,是澜沧江的左岸支流,它发源于川圹高原,自北向南流,汇入澜沧江,长约260公里,沿岸平原有南掌国的万顷稻田。

船舶过了南俄河河口后,澜沧江进入了开阔的平原地区。经勘测,河宽在900米左右,水流平缓,可常年通航100吨级的船舶,丰水期可以通航200吨级的船舶。

船舶航行了约400里后,来到了孟卡朋地区(今老挝甘蒙省)。

在中国唐朝时,孟卡朋地区的土酋归附大唐,唐朝在这里设堂州,下辖日落(今甘蒙甘结)、文阳(今甘蒙班梳)两县。后来甘蒙地区被真腊国吞并。法昂建立南掌国后,占领了甘蒙地区,称为孟卡朋。永乐年间,大明征服安南,设交趾布政司后,甘蒙东部的土司琴贵归附大明,大明遂于永乐十三年(1415年)设玉麻州,隶属交趾布政司义安府。宣德二年(1427年),大明放弃安南后,安南后黎朝将玉麻州升为府。宣德十年(1435年),琴贵反叛安南,后黎朝遣兵讨伐,琴贵和次子逃往南掌国,安南国军队追到南掌国境内,杀了琴贵,琴贵的长子道慕归顺后黎朝。一直到崇祯年间,孟卡朋的东部由安南国统治,西部由南掌国统治。历史上,1834年暹罗占领老挝后,从安南阮朝手里夺取了孟卡朋地区,改名为“甘蒙地区”。

又行驶了300里后,况洪来到了沙湾那吉(也称沙湾拿吉,今老挝凯山丰威汉市)。

当况洪还想坐着船去往巴色(今老挝占巴塞省省会)时,当地人告诉况洪,湄公河自沙湾拿吉以下,水流湍急,河道多险滩,河中心有大量凸出的礁石和暗礁,弄不好会船翻人亡。

这下,况洪也不敢冒险了,就坐着当地人的筏子对沙湾拿吉以下河道进行勘察,发现河道果真如当地人所说的一样,到处都是礁石,特别是在锦马叻(也称肯马拉)一段,河中心有一系列并排的石渠横亘,下段有大片成群的岩礁阻塞河床,丰水期水流太急没法通航,即使在枯水期也只能通航10吨以下的船舶,行驶时还得小心翼翼。湄公河在巴色以下160公里就是孔瀑布(也称孔恩瀑布),其宽度9公里,落差在20米左右,根本不能通航。

况洪对澜沧江自勐帕(今思茅港)到巴色的河道进行考察完后,心想要提升澜沧江琅勃拉邦到万象段、沙湾拿吉到巴色段的运输能力,需要南掌国举全国之力疏浚河道、清理礁石才行,短期内是不可能实现的。目前只能在会晒、琅勃拉邦、万象、沙湾拿吉建码头后,进行分段航运。今后,如南掌国愿意的话,可由大华公司提供铁路技术,修建一条从万象通往昆明的铁路,才能解决身处内陆的南掌国的货物运输问题。至于南掌国货物出海的问题,可在孔瀑布以下建码头,将货物通过马路、铁路运到码头后,再用船舶将货物沿着湄公河运到河口,这需要南掌国与柬埔寨协商后,船舶才能过境。

大华公司开通澜沧江——沙湾拿吉航线后,开始在兰纳国、南掌国勘察矿山。

在兰纳国的景迈(今清迈)、景线(今清莱)、曼邦木(今夜丰颂)、沙耶武里勘察到了金矿、银矿、铁矿、锌矿、锰矿、钨矿、锑矿、煤矿、萤石矿等矿山。如在景迈的莫山勘察到了白钨矿,该矿伴生萤石矿;在景迈西南部的因他暖山勘察到了萤石矿;在沙耶武里的巴莱找到了砂金矿、岩金矿。

历史上,暹罗国吞并兰纳国后,沙耶武里纳入暹罗版图。法国殖民印度支那后,暹罗为了保持国家的独立,将沙耶武里地区割让给了法国。老挝独立后,沙耶武里为老挝领土,是老挝唯一位于湄公河西岸的省份。

在南掌国勘察的主要是金矿、铜矿、银矿、铁矿、锡矿、铝土矿、钾盐矿。

在北部靠近大明车里司勐腊的丰沙里东3公里找到了储量300万吨的无烟煤煤矿(今煤炭箐煤矿,也称丰沙里煤矿。历史上由越南人于1970年代发现),在丰沙里西22公里找到了储量2450万吨的烟煤矿(今曼鸡左煤矿,历史上由中国人于1970年代发现),该矿的北部是车里司勐乌烟煤矿(今老挝孟乌煤矿,储量1000万吨);在丰沙里西北5公里发现了一个小型铜矿(今南永铜矿),在丰沙里东北5公里找到了一个小型锑矿。

在琅勃拉邦西北3公里的湄公河河谷找到了铜矿(今琅勃拉邦铜矿);在琅勃拉邦北50公里的北乌找到了黄金储量约24吨的金矿(今帕奔金矿,历史上由天津某公司于2016年发现),附近的河流里还有储量在1吨左右的砂金矿(历史上,该砂金矿由辽宁某公司于2003年勘察发现);在琅勃拉邦北135公里的孟海发现了两个铜矿(靠近大明边界),分别是班纳莫铜矿、富松铜矿。

在万象西100公里的萨那坎地区找到了大型砂金矿,砂金品位高达5.67克\/立方米(今老挝萨那坎金矿区,为老挝最大的砂金矿);在万象北70公里南俄河与南里河交汇处发现了多个砂金矿,砂金品位0.5-1.0克\/立方米;在万象东北90公里的普别发现了铜金矿(今普别铜金矿),该铜金矿分普坎、隆奇恩恰克、班霍伊凯三个矿段,其中普坎矿段的铜储量就达100万吨。黄金储量62.2吨;在万象北的万荣找到了储量约1亿吨的铁矿(今万荣铁矿);在万象北的帕莱找到了磁铁矿(今帕莱铁矿),矿石量约2亿吨,铁品位60%;在万荣附近的帕栾找到了铅锌储量达10万吨的铅锌矿(今万荣铅锌矿),铅锌品位为32%,银品位24.3克\/吨;在万象西北的尼克河盆地找到了储量5000万吨的烟煤矿(在万象盆地有南北长70公里,东西宽10公里的煤田,为老挝最大的煤田);在万象北的双坎村找到了一个含钾盐井(今双坎盐井,历史上于18世纪发现),在万象北的通芒村找到了储量达8亿吨的钾盐矿(今中国和老挝合资开采的通芒钾盐矿)。

在孟卡朋(今甘蒙)南部的南帕斯尼河谷找到了矿石量约1.1亿吨的砂锡矿(今南巴坦锡矿),锡储量13.39万吨、锡品位0.12%,砂锡矿中还含砂金;在孟卡朋南部的龙湖地区找到了储量12亿吨的钾盐矿(今他曲县龙湖钾盐矿),埋深100-269米,可开采的氯化钠6亿吨、氯化钾2.17亿吨,距湄公河东岸只有5公里。

在沙湾拿吉北的查克村附近找到了储量约4000万吨的烟煤矿(沙湾拿吉盆地有老挝的第二大煤田);在沙湾拿吉东偏北140公里的南空河河谷找到了大型铜金矿(今塞奔铜金矿,历史上于2003年开采),河东为塞奔矿段,河西为格罗夫矿段,铜储量190万吨、铜品位2.1%,黄金储量115吨、黄金品位3.9克\/吨;

在巴色南偏西32公里的苏库马村附近找到了铜矿(今苏库马铜矿),矿带长15公里、矿5公里,铜平均品位1.5%;在巴色东北130公里的塞公河西岸找到了大型金矿(今阿文金矿。历史上由中国河北某公司于2012年勘察发现);在巴色东的阿速坡地区(今阿速坡省)的塞加曼河两岸找到了铜金矿群(今波利维寨铜金矿床,分会维、会波、会坎、塞肯、塞帕等矿段),铜品位高达35%,黄金品位5克\/吨,银品位100克\/吨,是南掌国铜品位最高的铜矿。在阿速坡的栋黑一带找到了储量2000万吨左右的铝土矿(在后世由云南某公司勘察发现,分三个矿段)、氧化铝品位49%。阿速坡地区还有丰富的龙脑香树及檀木、紫檀、栗木、柚木等珍贵树木可以利用。

大华公司在南掌国开采了矿山、开办了工厂后,帮助南掌国发展了经济,但也彻底控制了南掌国的经济命脉,南掌国成了与大明关系最紧密的藩属国。

今后,大华公司还将在阿速坡地区勘察铝土矿,在湄公河西部的呵叻高原勘察钾盐矿。

在后世,老挝阿速坡——塞公省之间的高原称为“波罗芬高原”(Bolaven Plateau),从西北到东南长约100公里,从东北到西南矿约60公里,海拔在200-300米,周边有海拔1000米的陡峻崖壁,它的东部就是越南的“西原高原”。西原高原蕴藏的铝土矿储量达70亿吨,其矿脉西延到波罗芬高原,因此老挝的菠萝分高原也有丰富的、高品位的铝土矿,探明的铝土矿储量在2亿吨以上。菠萝分高原还有丰富的铜矿、金矿、铅锌银矿、锡钨矿资源。

湄公河西部的呵叻高原(Khorat Plateau),位于南掌国的中部、南部,面积约15.5万平方公里,海拔在90-200之间,南部为呵叻盆地(Khorat Basin),北部为沙空那空盆地(Sakon Nakhon Basin),老挝的万象盆地就属于沙孔那空盆地的北缘。

历史上,1707年南掌国分裂为琅勃拉邦王国、万象王国,1713年,万象王国又分裂出了占巴塞王国。此后,暹罗不断蚕食万象王国、占巴塞王国的领土。1778年,暹罗占领了万象王国,扶持了傀儡国王,占巴塞也不得不成了暹罗国的附庸。1791年,万象王国向琅勃拉邦王国发起进攻,暹罗出面干预,琅勃拉邦也成了暹罗的附庸。1826年,万象王国国王昭阿努不服暹罗,试图反抗,结果万象于1827年被暹罗攻陷。昭阿努逃到安南,借助安南国的力量夺回了万象。1830年,暹罗再次进攻万象,直接吞并了其领土,成了暹罗国的一个省。至于琅勃拉邦、占巴塞,继续称为暹罗的附庸。19世纪下半叶,法国殖民者进入中南半岛,安南、柬埔寨先后称为法国的殖民地。1893年,法国打败暹罗,占领了湄公河西岸地区。暹罗不得不放弃在这些地区的利益,琅勃拉邦保持一定的独立性。1902年,法国逼迫暹罗让出湄公河右岸部分地区,包括琅勃拉邦、沙耶武里省、占巴塞省的西部地区。至此,法国人替老挝人拿回了原属南掌国的多半领土,但呵叻高原却没有收回,继续由暹罗国统治。

在后世,老挝万象平原、甘蒙平原、沙湾拿吉平原及泰国的呵叻高原有巨量的含钾盐矿,岩盐地质储量达8500亿吨、石膏储量120亿吨,已探明的氯化钾储量超过100亿吨。2001年中国地矿勘察工程公司在万象平原2600平方公里的区域内勘察到了钾盐矿石量140亿吨,氯化钠品位50%,氯化钾品位14.48%,含镁、溴,平均埋深150米。在甘蒙省,中国公司除了开采龙湖钾盐矿外,还开采了东泰钾盐矿。在沙湾拿吉省,中国公司开采了广财钾盐矿、文泰钾盐矿,氯化钾储量在2亿吨以上。尽管万象盆地有储量巨大的钾盐矿,但矿石中有含量较高的、难以处理的溢晶石,因此万象平原的钾盐矿没有大规模开采。溢晶石的主要成分是氯化镁、硫酸镁,如采用平硐法开采,开采出来的矿石在空气中都能吸收大量的水分,把自己溶解成液体,具有较强的腐蚀性、毒性,其粉末密度低、悬浮性强,在空气中飘散后,对环境有很大的影响,搞得不好就会下“酸雨”、“毒雨”;如采用注热水后,再抽取卤水来提取氯化钠、氯化钾,成本将会很高。中国某公司在万象市纳塞通县开采的钾盐矿,就因为使用注热水法开采钾盐矿,投产3年后终因成本太高,不得不于2016年停产。有鉴于此,国际资本开采的大多是老挝甘蒙盆地、沙湾拿吉盆地和泰国呵叻高原的钾盐矿。

呵叻高原除了有丰富的煤炭资源外,也有巨量的钾盐矿资源,是世界上最大的钾盐矿沉积矿床之一,钾盐层的平均厚度可达72米,最厚243米,埋深在200-400米。呵叻盆地的钾盐矿面积达1.5万平方公里,探明的氯化钾储量达87亿吨、氯化钾品位13.6%,有孔敬、暖松、亚索顿、邦内那隆等钾盐矿,其中邦内那隆钾盐矿,探明的氯化钾储量5.7亿吨,氯化钾品位13.6%。;沙空那空盆地的钾盐矿面积为9800平方公里,探明的氯化钾储量335亿吨,有乌隆、廊开、哇仑农汉等钾盐矿,其中乌隆钾盐矿,探明的氯化钾储量5亿吨,氯化钾品位14%左右。中国某公司在泰国开采的一个钾盐矿,矿区面积218平方公里,氯化钠储量490亿吨,氯化钾储量8.9亿吨,氯化镁储量13.3亿吨、溴储量1370万吨。

俗话说“庄稼一枝花,全靠肥当家”。大华公司开采了磷矿、钾盐矿,大量合成氨后,保证了大明农业的发展,大明国成了粮食纯输出国。大明靠输出的粮食,将安南、缅甸、日本拿捏在手里,也靠粮食输出,控制了西部、北部的游牧民族。

大华公司在南掌国勘察矿山时,川圹王国的土司昭坎桑偷偷来到万象,找到了况洪。

公元14世纪,南诏国国王皮逻阁的第七个王子切壮被派到川圹地区就封,他骑着大象来到川圹地区后,坐象怎么驱赶也不肯往前走了,切壮就留在了大象停驻地建都城,给这个地方取名为“川圹”,即“大象挡路之意”。中原王朝的史书上也把“川圹王国”称为“孟潘王国”,而安南国的史书把他称为“盆忙”、“盆蛮”。尽管川圹王国的地域面积约3万平方公里,与大明的海南岛差不多大,但由于大部分为山地和高原,人口只有几万人。川圹王国不仅要向安南进贡,也要向南掌国进贡。

宣德二年(1427年),大明放弃安南后,后黎朝建立。后黎朝为了报复南掌国帮助大明进攻安南,就经常入侵南掌国,期间于成化五年(1469年)占领了川圹王国。

成化七年(1471年),后黎朝黎圣宗亲率大军进攻占城,将占城一分为三后,觉得自己的武功显赫无比,就自称“华夏”,决定传播“华夏”文化,西征“蛮夷”。

成化十四年(1478年),经多年准备后,安南国发兵大举进攻南掌国,攻陷琅勃拉邦,杀了刀板雅。袭任的澜沧王刀加帕不愿成为第二个占城王,就逃到了兰纳。安南人追到兰纳,杀了刀加帕,甚至派兵进入车里司追捕刀加帕的儿子刀雅赛(也叫梭发那·班朗)。大明弘治皇帝朱祐樘得知详情后,严厉警告安南国,是否想重复“永乐故事”?安南人终究害怕大明再像永乐年间遣兵征讨,不得不于成化十八年(1482年)退出了南掌国,但安南军队没有退出川圹地区,还把川圹王国变成了“镇宁府”。

历史上,暹罗吞并万象王国后,趁法国入侵安南之机,于1873年占领了川圹地区。1893年,法国打败暹罗后,川圹地区由老挝统治,成了今天的川圹省、华潘省。

安南国吞并川圹地区,成了镇宁府后,对川圹地区实行羁縻统治,由川圹王国的王族担任土知府(也即土司)。其实,镇宁府的历任土知府内心一直对安南国不服,可惜由于人口稀少,不敢反叛。镇宁府土知府土司传到崇祯年间,由昭坎桑任土司。

昭坎桑从来自安南的商人那里得知,因大明国的强力介入,婆罗靡竟然在个江以南复国了,莫敬耀在红河以北独立了,后黎朝郑主、阮主的军队也被大明军队在峥江隔离了,大明军队还驻扎在万象、清线,心想要是能得到大明国的帮助,自己也一定能像婆罗靡那样复国,于是就亲自来到了万象。

况洪与昭坎桑进行了一番友好洽谈后,决定由昭坎桑负责在川圹招募1000名壮汉,秘密送到万荣;铁血军负责在万荣为昭坎桑训练军队,所有武器、弹药、教官都由铁血军提供。待川圹复国后,向大华公司开放矿业、工业、商业,三年免税,以补偿铁血军的武器、弹药、教官费用。

洽谈结束后,昭坎桑带着兴奋的神色回去了。

后来,昭坎桑利用铁血军训练的军队,将安南人赶出了川圹,并邀请大明军队进驻桑怒(今老挝华潘省省府)。大明军队进驻桑怒后,从西边监视着安南国,安南国再也没敢轻举妄动,老老实实做了大明的藩属国。

大华公司在川圹境内开采了大量矿山。

在后世,川圹地区有大量的铁矿,如在川圹正北有普诺安铁矿,储量3亿吨,铁品位62%,矿石中还伴生铜、金。川圹周围还有锑矿、铜矿、铅锌矿、砂金矿、锡钨矿和煤矿,如川圹东北部的孟欣、凡山就有铅锌矿,其中凡山铅锌矿的银品位高达525克\/吨;在川圹的康潘有储量290万吨的褐煤矿,在普诺安铁矿附近有孟潘褐煤矿;在川圹西南75公里的塞松发现了铜金矿(今为老挝赛松本省的富开铜金矿),矿石量1.44亿吨,铜储量80万吨、铜品位0.56%,黄金储量36吨、黄金品位0.25克\/吨。川圹地区最多的矿产就是铜矿,仅在川圹周围就有十几个可露天开采的铜矿,规模有大有小,如在川圹北40公里的斧山就有5个铜矿(普波、班纳通、班坦、班纳门、班发),如川圹西南40公里的南姆查村有铜储量在10万吨的铜矿(今南姆查铜矿,也叫班南通铜矿)。在川圹西南部的南桑河、南涅河的上游有砂金矿,砂金品位0.5-1.0克\/立方米。

大华公司在川圹勘察矿产时,发现川圹平原上散布着几千只石缸,这种石缸形状有方的、圆的,高50——120厘米,口径有大有小,壁厚在30厘米左右,石缸的重量在几百公斤到几吨,石缸材质又与当地的石头材质不同,明显是从别的地方搬过来的。这种石缸的来源、用途连当地人都不知道,据说已存在了几千年。有人猜测是用来炼铁的,也有人猜测是用来存放死者骨灰的,众说纷纭下,他们去问刘云龙,谁知连刘云龙也不知道这些石缸是哪来的?于是,川圹平原的石缸成了“世界之谜”,成了旅游圣地。

大华公司还在川圹开办了钢铁厂、食品厂、木材厂、纺织厂、肥皂厂、石灰厂、玻璃厂等工厂,帮助川圹王国发展经济,川圹王国也成了大明最忠诚的藩属国之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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